“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60年代我国社会主义的一件大事,也是国家一项有计划组织进行的重要工作。从1962年秋至1966年夏的4年里,全国城镇知识青年下乡的有129万人,加上回乡的知识青年和前几年下乡的知识青年,约有1000万人。他们当中不仅有普通职工的子女,也有元帅、将军、老红军、省长、市长、省委和市委书记、大学教授、著名民主人士的子孙。他们继承和发扬了我国革命青年在战争年代上井冈、下洪湖、奔延安、赴太行,与工农相结合的光荣革命传统,为大办农业,建设社会主义农村,做出了积极的贡献,也确实锻炼成长了一批有为的知识青年。如全国闻名的邢燕子、侯隽、董加耕等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、开展农业科学实验方面,发挥了积极作用,涌现了一批人才。广东省有育种方面取得显著成绩的周汉华;吉林有在水稻栽培方面取得良好成果的吕根泽、崔炳润;陕西有在土化肥研究方面有突出成绩的何文义、植棉能手齐俊杰;江西有在改造低产田方面作出成绩的宋喜明,旱地育秧和水稻杂交良种培育取得成果的何来昌等等。” 我们昆明“六四届”580多知青分布安宁十七大队七十余村子,在第一年多里已开始在兴修水利、平整土地,帮助五保户等各方面发挥积极作用,共计办了20多个夜校、26个俱乐部、56个文艺组,组织了70多个学习毛主席著作小组、51个读报组,另外还编写了许多黑板报。积极帮助农民提高文化,大力宣传了党的方针政策和毛泽东思想,在占领思想、文化阵地方面,做了积极贡献。 此外,还有200多人积极地参加了科学实验活动,建立了57个三结合科学实验小组,在800多亩中进行科学试验取得良好效果。桃花九队几个知识青年搞了九分地的小麦试验田,亩产达六百五十斤。对发展农业生产,夺取粮食大丰收起了示范作用。二、三年后在3个公社14个大队77个生产队,有1人担任副大队长,17人担任小队政治队长,62人担任小队会计,31人担任保管员,79人担任民兵指导员,30人担任民办教师,3人担任大队文书,15人担任团支书,25人担任团支委,96人担任记分员,33人担任保健员。共392人,占调查总人数的81.2%。 我也是其中一员,在七年多的插队日子里,先后当记工员、副队长、政治队长,同农民一块,风来雨去,不敢少辍。碰到大的困难也苦闷过,便想到苏联作家高尔基一句话:是我们改造环境,而不是环境改造我们。也曾动摇过,但想想鲁讯的话、红军长征、毛泽东的三湾改编,自己终于坚持下来了。由于自己和干部群众共同努力,生产队从1969年开始连续三年获历史最高产量,年底的工分分红值有大幅增长。县志记载,那三年全县历史也是最高产量,大丰收。省会城市昆明也是如此。 当时也听到诸如“知青是为什么”的议论,回答也有些不同,当感到自己同人数最多的民众真正结合,心里就坦荡荡了——“吾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。凿井耕田,训蒙悬壶。风雨无阻,戮力戮力,夫何故之?吾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,架桥通电,筑坝平畦。风雨无阻,戮力戮力,夫何故之?”(《知青为什么》) 一种成就感驱散疲惫。身心浸润在愉悦甜蜜的暖暖之中,从未有过的自信开始在心中萌生。 在新中国建设时期,上山下乡有一个十分重要特点就是周总理多次强调“国家关心,负责到底”的指导思想得到始终遵循,用现在的话来说,就是人性化的操作日渐突出,日益符合知青及其父母的思想实际。如昆明市“老三届”是到千里之外的边疆县插队,后来的小知青却是到昆明市附近县区插队,而且学习“株洲经验”让知青父母所在的单位参加社队管理等,等等,都有许多事例可以证明。 在上世纪五、六十年代,一些城市学生和知识青年上山下乡,也几乎就是在同步进行地被调往其它战线,或者返回城市工作。昆明市1957年有181名城市学生到安宁县插队;第二年大跃进,工业战线急需人时都先后调出乡村了。1964年9月,又有580多位知青到安宁插队。到1971年国家计委决定调知识青年到其他战线上工作,我们在插队七年多后,也就是在那年被抽调安宁县和昆明市党政机关、企事业单位工作。从1968年开始又有七千名城市中学生到安宁插队,一般通过二、三年锻炼就走上新的工作岗位。从1955年开始,全国城市学生就是这样不断下农村,又不断调出农村到各条战线,已经形成一个一潭活水的动态管理机制;经过农村劳动和基层实践的锻炼,又红又专的人才源源不断培养出来了。 从1962-1979年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变化情况中可以清楚地看出,全国1962-1970年已从农村抽调出知识青年达401.3万人,这是毛泽东时代知识青年在经过锻炼后第一次“返城”高潮。1971年-1973年虽然表中是空白,但1971年国家就制定可以从知青招工的重大政策,当年又形成一个小的返城高潮。昆明市过去下乡的知青和“文革”中下乡的“老三届”,也就是在这一年大部分抽调当地和昆明市各条战线上工作。1973年毛泽东主席在给李庆霖回信中说“容当统筹解决”,周恩来总理在1973年全国上山下乡会议上强调全面解决知识青年中存在的问题,有利于他们健康成长的举措一个接一个出台。从1974年继续抽调知青有60.3万,1975年有139.7万,1976年有135.2万,1977年有103万,年年都有抽调数。就是说1974-1977年调出知青已达438万。据不完全统计,在云南农场的知青“胜利大逃亡”(云南农垦一位作家不无恢谐之语)之前的1978年为止,全国共有1095.07万知青到各条战线上工作,占全国上山下乡知识青年总数的60%以上。事实证明在云南农场知青“胜利大逃亡”之前,从全国广大知青中招工、提干、招生、参军等都在有条不紊的合理运行着,“返城”没有断过线。一个有进有出、有出有进的合理的动态管理机制一直正常地良性地运行。这个基本历史事实却被一些知青,及一些知问题研究者避而不谈,视而不见,不时重复“1700万知青造反回城”的呓语,只能说历史知识的苍白。 尽管当时有的领导,有的媒体如《中国青年》撰文主张倡导“在农村干一辈子”,但是党中央国务院没有采纳,头脑是清醒的,实事求是的,着眼于多数知青。坚持要求城市学生到农村锻炼,投身当地建设,同时在适当时候抽调他们到其它战线上工作,具有原则性,灵活性和求实性。所以说全国大多数家庭和知识青年当年是拥护党和政府的,虽然思想也会有波动、有徘徊,但基本上是比较安心的,努力工作的;上山下乡在毛泽东时代较为合理健康地运行着,没有大起大落,没有什么动乱,更没有谁去武力镇压,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根据和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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