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转帖】
我家的老屋,吃饭间的造型奇特,状如驳壳枪的枪套。枪套的前端与灶间相连,狭长部位的墙角正好置一张纺纱桌,桌子两侧刚容下两把纺纱椅。两把老得发红了的竹椅,一把对着南窗,一把靠着灶间。
一直以来,母亲坐在灶门一边,既可顾及灶头烧饭做菜,又可抽空干些针线活。其实,母亲坐在纺纱桌边很是舒适,桌子不高不低,取物起身很是方便,再是桌子临窗,采光又好,一天中坐在这位置时间算是最长。 自从父亲退休之后,面对南窗的那把椅子就归父亲坐。父亲平时关心时事,自费订的报纸每天必读,这些报纸一张不落整齐地放在桌子一侧。 父亲退休前是国营企业的食堂会计,退休在家,母亲顺水推舟把做饭的差事交给了父亲。一开始,父亲做饭,母亲不可能站在父亲身边一步不离,而灶间门边的座椅就成了母亲“观摩”的最佳位置。母亲坐在那里既能做些针线活,又能“指挥”父亲的做菜步骤,真是一举两得。 |